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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手足什么什么]手足之间的感动故事-手足情深

更新时间:2021-06-27 来源:感恩演讲稿 点击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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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朋友是可以选择的,但是家人是不可以选择的,手足之间血脉相连,始终是我们切不断的牵绊。小编为大家准备了手足之间的感恩故事,接下来就让小编带大家一睹为快!

手足之间的感动故事-手足情深

  手足情深

  长安城里,有一户人家,父亲带着三个儿子过活。不幸的是,有一天,父亲病重过世。

  老大田真拉扯两个兄弟慢慢长大成人。兄弟三人成年后,想到也该各自独立生活了,于是,便商量着分家另过。

  三兄弟平日里相互友爱,情同手足,分家的事,大家毫无争议,所有的财产,统统分成三份,每人各得一份。

  院子里有一棵多年生的紫荆树却不知该如何才能公平。三个人你看我,我看你,都没有了主意。大哥田真主动让给两兄弟,两兄弟也谁都不肯独占这棵紫荆树。最后,实在没有主意,兄弟三人只好决定把树从上到下分成三截,每人取一段。这样的分法可谓公平分配,谁都没有意见。说好了,第二天砍树分树。

  第二天,一大早,兄长田真提着斧子和锯来到院子里,抬头一看,愣住了——昨天还好好的一棵紫荆树,今天怎么像是要枯死的样子?叶子全都枯萎了,枝条也像被烧过一样,干裂粗糙。

  田真连忙去唤两位兄弟,二兄弟随大哥来到院子里一看,也都愣住了。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?兄弟三个相对无言,木偶一样愣在那里。

  好一会儿,大哥田真忽然拍了拍脑袋,对两兄弟说:

  “我想是不是不愿意我们把它砍倒分开?”

  两个兄弟也似有所悟地喊道:

  “不错!不错!一定是这么回事。”

  田真对两兄弟说道:

  “两位兄弟,看了这紫荆树的变化,难道我们不觉得伤心和惭愧吗?这棵紫荆树在我们家院子里生活了几十年,它亲眼看着我们兄弟三个长大成人。它不愿意把同根生长的根茎、树干和树梢分割开来,所以听了我们砍树的想法便很有灵性地表现出它的伤感,从而也教育我们同母所生的亲兄弟如同手足不可分割。”

  三兄弟至此不再想分树的事,连家产也不分了,大家和和气气地生活在一起。紫荆树也奇迹般地恢复了生机,比以前长得更加繁茂。

  寓言道理:

  上面的这个《手足情深》的寓言故事,告诉我们,兄弟之间的情谊,是可以战胜一切的,我们要和自己的兄弟姐妹团结和睦,只有这样,一个家庭才会更加昌盛,我们每个人的生活,才会更加温馨和谐。

  多出来的姐姐

  在我6岁那年,父亲把你从外婆家接回来,并命令我和哥哥:“以后你们叫她姐姐。”

  对于家里突然多出你这个姐姐,我显得很不习惯。你吃我的糖果,玩我的玩具,甚至在母亲给我买新衣服的时候,你也扯着母亲的衣角吵闹着要买。

  我不喜欢你。不喜欢你跟我一起去上学,不喜欢同学们说你是我姐姐。每当我无故地排斥你,与你争吵,母亲总是责骂你,我便在一旁幸灾乐祸。

  那一年,院子里的小伙伴们都有了迷你四驱车,看着他们玩得很开心的样子,我多么希望自己也能拥有一台。

  我渴望的眼神遭到了伙伴们的嘲笑,他们拿着四驱车在我身边炫耀,我一边哭,一边往家走,被站在一旁的你看见后,我更加伤心起来。我知道,你一定也在幸灾乐祸。

  第二天放学回家时,你却把我叫住,并从书包里拿出一叠零钱递给我,让我拿去买四驱车。那些钱不多不少,刚好够买一台。你不让我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,要我与你共同保守这个秘密。

  我点了点头。买到四驱车的那天,我好不得意,仿佛找回了一切尊严,我的四驱车又新又酷,同伴们都争着抢着要和我一起玩。

  但就在当晚,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。父亲一下班,就把全家人召集到一起“开会”。他一副气呼呼的样子,问谁拿走了他钱包里的22元钱。虽然我知道不是我,但我们姐弟三人都面面相觑。

  “好,你们都不承认?那就一起受罚!”父亲说着就站起身来要去找木条,这时你却站了出来,并说那钱是你拿的。

  父亲问你拿去干什么了,你却没有吭声,只是哇哇地哭了起来。你被父亲狠狠地打了一顿,我躺在床上,都还能听见你的哭喊声。

  我心有愧疚,如果不是我要买四驱车,你就不会挨打。我开始喊你“姐姐”了,还问你被父亲打得痛不痛,你笑着说一点也不痛,还高高兴兴地带我去买冰棍吃。

  2003年高考的前一天,你生病了,发着高烧,考试一塌糊涂,你落榜了。

  家人都希望你去复读,你却说不想读书,要去打工赚钱。我知道,你并非不想读书,你成绩多好啊,年年被评为“三好学生”,拿奖学金,你只不过是想减轻家里的负担。

  七月一个下雨的晚上,你随村里打工的人走了,我记得那刻你的眼圈通红,并叫我好好学习,多帮父母分担家务……以后,家里每个月都会收到你寄来的钱,村里的人都羡慕父母,有你这样孝顺的女儿。

  你总来信说你过得很好,但2004年春节回家时,只不过一年未见,我们就看到了一个憔悴消瘦的你。20岁出头的你该正值美好年华,脸上却尽是30多岁女人的沧桑。

  面对我们的担忧,你笑着说是回家的路途太远,累了。我们都信了,因为你是个不会说谎的孩子。

  但你终究骗了我们。2005年的一天,你厂里的领导打来电话,告诉我们你病了,脑瘤,晚期。我们搭了几天几夜的车才把你从打工的城市接回老家。

  从你的厂友口中,我们才得知你过着一种怎样艰苦的打工生活。

  平日里舍不得吃穿,每天的伙食都是馒头和开水,一件新衣服也没有买过,厂友不穿的衣服都被你收下……所有的节省都是为了把更多的钱寄回家中。

  从你被接回来的那一刻,我们的泪水就没有断过,想着你现在的处境,你过去的艰难。你都是为了家,为了我这个弟弟能顺利完成学业,而我却唯有对你回报愧疚,我没有那么认真念书,没有为家人分担忧愁……

  就在那年,你走了,永远地离开了我们。

  临走时,你拉着我的手,犹如你去打工的那晚,你千叮万嘱:波,好好读书,将来报答父母。

  欠他一声“哥哥”

  家庭生活是每个家庭成员心灵的镜子,也是衡量他们人格的尺度。

  自打两个星期以前,我接到录取通知书后,全家就处于一种兴奋状态之中。妈妈不知是哭还是笑,不时地用手揉眼睛。通知书没到,她总担心我考不上;如今通知书到了,她又念叨着我路上咋走。

  我对妈说没事,我大了,自己能走的。妈叫我别犟,说不是叫黑娃送,就是叫他爸送,反正得陪个人一起去。

  没法,最后我只好妥协了,同意让黑娃送。

  黑娃是谁?按理说,我要叫他哥。自从我爸去世后,后爸爷儿俩就从甘肃老家一起到我们家来。他们一来,我就觉得家里处处不自然,眼睛鼻子都碍事,总不想看到他们,更不想跟他们说话。每天天一亮,我就上学,天黑透了,才回家。一天三顿饭,我一个人端到自己房间里去吃,从不跟他们在一起吃。

  我讨厌看到那两双眼睛,更讨厌后爸那黑黑的手,动不动就往我碗里夹菜。他每次夹给我的菜,我都偷偷地丢到桌下边喂猫吃。

  我知道,我这样做,妈心里是很难过的,她很希望我跟他们好,跟他们说话,叫声爸,叫声哥。可是,我办不到,怎么努力,也办不到。

  看到他们爷俩,总觉得像小数点后面除不尽的数字——多余。我只有一个决心,一定要考上大学,离开这个家,再也不跟他们住一起……

  有道是:苦日子长甜日子短。两个星期一眨眼就过去了,明天,我就要上路了。妈说今夜要跟我睡会儿。可妈倒在我床上,老是睡不着,压低声音叫着我的小名:“秀,你明天就要离开妈了……”

  妈刚说话,就开始抹泪,“妈对不起你,秀。你爸死后,妈实在是没法,才走这一步。妈又有病,这么多的地,家里没个劳力,多困难哪!不用说供你上学了,就是每月的面粉也打不回来。你四年大学,少说也要好几万,这还得靠他们爷俩。唉,妈也知道你看不起他们,女儿家,人大心大,妈也不怪你。天亮,你就要走了,妈也没什么别的话说,天亮临走,叫黑娃一声哥,好吗?他今年二十了,比你大一岁。”

  我不说话。我知道妈这一辈子不容易,爸死了,她那样困难,也没让我辍学。这一点,我深深地懂得,我知道妈心里很难受。但要我叫他爸,叫他哥,实在是难办到。

  为了临行前能安慰妈,我把手放到妈的手上,表示我愿意听话,可天亮了,还是一次又一次地错过叫爸叫哥的机会。

  说实在话,他们爷儿俩,人并不坏,一老一小,两个老实疙瘩,来到这个世界上,似乎天生就是干活的命,天生就是往地里下力气的人。每天,天不亮下地,天黑透了,也不见回家。平时,吃好吃坏,穿好穿坏,一声不吭。我家承包的一百多亩棉花地,从春到秋,他们父子俩就像两头牛,没白没黑地干,就连到了拾棉花最忙的时候,他们也不让我缺一节课。不管地里的活多么紧,每到下雨下雪,妈还叫黑娃给我送雨伞,送雨鞋。

  其实,我宁可淋着,也不想让黑娃到学校来。每次,我一见黑娃走到学校大门前面时,老远地,我就跑出教室,去接黑娃手里的东西,生怕班里的同学问我他是谁。

  后来,黑娃也自觉,一次也不往学校大门里走,就站在学校前面路旁边的林带里,淋着雨,等我放学出来,身上披块塑料布,湿透了,也不敢撑开我的小花伞。

  如果我不带任何偏见的话,其实,黑娃长得并不难看,高高的个子,长长的脸,眉宇间还带有几分帅气。一天十五六个小时的日照,将黑娃晒得很黑。要是命运能够公平地让他上学的话,我敢说,黑娃比我们班上许多男生都长得好看,黑娃完全有资格成为一名优秀的大学生。可是很不幸,他妈死得早,甘肃老家,山沟里穷,上不起初中。来到我家那年,他才十五岁,我妈想让他继续上学,可家里这么多地,他爸就早早地拿他当成了强劳力,整天在一眼望不到边的戈壁滩上晒日头……

  我和黑娃上了火车,随着一声声有节奏的“轧轧、轧轧”声,我与家的距离越拉越长。

  坐在火车上,我第一次有了离家的感觉,这种感觉使我好想哭,我知道,我这一去,不是永别,但要很久很久才能回家一次。我好想妈妈,我就从车窗往外看,想看到妈妈,看累了,就把头放在小茶桌上,假睡,反正不想朝对面看。我知道,黑娃正端坐在那儿,双手夹在两腿中间,也在朝窗外傻看,他在看什么呢?

  我下意识地向对面的他瞥了一下,他仍像根木头一样,不说,也不动,眼睛永远是那样老老实实地看着窗外。他似乎也知道,一般情况下,我是不会跟他说话的,所以他也就一心一意,一个人看那车外不停流动的风景线。

  一天一夜过去了,同坐在一起的旅客,根本不知道我们是一起来的,更不知道我们还是一家人。

  我捧着本书觉得十分寂寞,几次鼓足勇气想跟他说话,但都没有成功。

  火车快到兰州了,再有一天一夜就到西安了。也就是说,我们之间,已经是两天一夜五十多个小时,互相没说一句话了。有时,黑娃去给我打杯水来,啥也不吭,就那么不声不响地放在我跟前的小茶桌上。

  火车进了兰州站,停车十分钟,那些卖东西的人,一个个扒着车窗叫卖。我看见一个卖五香花生的乡下妇女,就问:“哎,花生多少钱一包?”

  “一块,要不要?”那个乡下妇女拿起一包花生,举在手里。我见价钱还可以,就拿出一张五块钱,说:“买两包。”

  那乡下妇女收了钱,先给了我两包花生。随即,手在袋子里抓了抓,不找钱,调头想走。

  我正要喊,只见黑娃眼疾手快,立即从车窗里探出大半个身子,一把将那个乡下妇女的头发抓住,凶狠狠地说:“找钱!”

  天哪,我还是第一次看到黑娃那怒不可遏的样子。如果那个乡下妇女再不老老实实地找三块钱,黑娃一定会把她从车窗外提进来的。

  我接过那妇女找来的三块钱,再转身看看黑娃,只见他已恢复了先前的平静,安静地看着窗外。

  车又开动了。

  我朝黑娃看了一眼,将手里的两包花生,分给他一包。他说他不饿,要我留着慢慢吃,到西安早着哩。

  于是,那包花生就在小茶桌上放着。一直到西安,我收拾东西准备下车时,才将那包花生装进兜里。

  到西安火车晚点了,夜里十一点才到。西安火车站好大呀!车站里到处都是拥挤的人。我下了车,头晕晕的,不知东西南北。在人海中,到处看不到一个熟人,我才真正觉得,我已经离开了家,离开了妈妈,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,心里好想哭。

  大概是因为自己胆小的缘故,我提着包,一步不离三寸地跟着黑娃往前挤,原先那种厌恶、傲慢的感觉,不知哪去了,只觉得他就跟我的亲哥哥一样,那么贴心,那么卖力,肩上背着两个大包,手里又提着小包,走得那么艰难,还不时地回过头来看我,生怕我被挤丢了。

  我没钻过火车站地道,心里很害怕,问:“这走到哪了?对不对?还是问问人家再走吧。”

  他说:“不问,对着呢,就打这儿出口。”

  “你走过吗?”

  “走过。那年,跟爸来,也是这样钻的。没错,走,跟着我。”

  我心里暗自庆幸,幸好听妈的话,让他来送我,否则,这大包小包的,拖不动,扛不动,又不识方向,这会,准该哭鼻子了。

  几个弯儿一拐,忽见前方灯火辉煌,车站出口处好不热闹,我一眼就看到人头上举起一溜的牌子,都是各个高校来接新生的。

  打老远地,我看见一块牌上写着“陕西师范大学”几个字,高兴得大叫:“哎,陕西师大!那儿,你看,在那!有人来接我们了!”

  我高兴得跳起来,连忙从人丛中挤过去,拿出入学通知书。

  那些大学生们热情地接待了我,一个戴眼镜的高个儿男同学忙从我手里接下包,往他们车上送,还叫我们动作快些,说他们夜里还要接三趟新生。

  另一个男生走过去,从黑娃肩上往下拿包,问我:“他是你什么人?你哥吗?”

  我点点头。

  那男生又说:“那好,就一起上车吧。学校有招待所,对家属全部免费。”

  黑娃放下包,说:“不了,妹妹交给你们,我就放心了。我在车站上坐会儿,明天天不亮就回。”

  那个大学生说:“明天天不亮就回?忙啥?到了西安,还不好好玩玩?难得来一趟,去看看半坡呀、兵马俑呀,去华清池洗个澡呀……来来来,上车。”

  “不了,俺家里还有事,地里棉花开始拾了,俺爹俺娘忙不过来。”他说着,就要走。

  说话间,车开了。那个大个子男同学看我好像傻了,赶快捅我,说:“咦,跟你哥说再见呀。”

  “哥……”我从车窗伸出手,一下子觉得心里泪汪汪的,好想哭。

  他一听,连忙笑着对我挥手。

  我第一次看到他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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